我看见了 在黑暗过后的那道曙光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 日子都会继续 我们都会继续好好地活下去 为了我们还在为了那些爱我们却不在的人们
是我喜欢的类型的片子 故事简单 人物情感清晰 爱就是爱 不爱就是不爱 看到五分之四的时候 我看出了片名中的黑暗 爱的人一个有一个的走了 可是她没有流泪 默默地 看着 待着 送走他们 自己的日子还要继续 我快要憋疯了 为什么我只看得到黑暗 却看不到片名中的另一个重点——光 终于 在影片的结尾 爸爸和阿平“旅行”归来 她再次穿过那个略显黑暗的过道 迎接他们的回来 死亡只是一种旅行 借用另一位豆瓣朋友的话说:“死去的亲人只不过是去很远的旅行却不回来而已,你想他们回来的时候,他们就回来。”
阿平,康宜,单纯的简单的甚至有些木讷的爱恋,简单的逛这夜市,动人的楼道一吻,用康宜傻弟弟的话说就是姐姐fall in love,不回家吃饭,我好伤心。从今天开始,喜欢范植伟,喜欢李康宜。
还有一句很触动我的评论:一个压抑中隐隐透露着希望的片子,虽然希望是那么虚无。《Darkness and Light》,直译为黑暗和光明,光明作为黑暗的另…
基隆港口,康宜家开着盲人按摩社。父亲和继母都是盲人,弟弟轻度弱智,进出的按摩师也都是盲人,爷爷年迈,康宜是活泼健康的。她像那黑暗中耀眼的光,扑闪着大眼睛,眼神明亮而坚定。“康宜怎么这次回来就呆呆的?”她不经意地在窗上画着乌龟,乌龟下是两个小人,一男一女,少女的梦。
任性而勇敢的女孩,对不要的生活和人任性而倔强地拒绝;对想要的幸福勇敢表达不怕被人知道不畏去做。一个轻轻的仰身倒入水面的场景,船荡开的涟漪,她在水中呼吸,自由自在,在楼道亲吻心爱男生的脸颊,就是这样的青春,才会有这样的故事。
生活中有美好的梦,每一个都在黑暗里落下彩色的雨,滋润着心田,也给明天带来希望。日记记载的是心情,还有回忆,像阿修不能忘怀的台北地道的水声一样,铭刻在心。
阿平也有黝黑的眼睛,沉默而迷茫的。他没有方向,由不得自己,被推搡地横冲直撞,直到流尽最后的血。
海浪无情搏击岩石,幽深的看不见边际,像一切不安的宣泄,阿平挥舞手中的木棒,想把它们击走,一下两下,可惜它们太强大,他太弱小。他想逃开学校的束缚,想摆脱黑道无…
从我了解的情况来看,近年的台湾电影,主流片没有什么起色,在这种情况下,青春题材的电影也在没有创新的情况下艰难发展:从这个片子,可以看到另一个片子的影子;从这个片子的叙事手法,联想到另外一个片子的叙事手法。最近看到一期2001年的杂志,用很小的篇幅介绍张作骥,提到“张作骥被称为上个世纪台湾电影最后的希望之光”,而这样高的评价,却被放到很小的角落里。
在电影《黑暗之光》中,导演张作骥不仅运用了写实主义来述说一个动人的故事,还在故事当中缝上了幻想的针线。故事中的康宜,康宜的家人,阿平,黑道大哥,就是社会底层的写照。自幼失去母亲的康宜,在黑道大哥赞助的盲人按摩所里帮忙,像我们一样波澜不惊地生活。故事的主要人物都和黑道有着一定的纠缠,于是电影中才有了形形色色的波折。因为是底层,所以才要面对这些波折。康宜,这是一个敏感智慧的女孩子,十七岁的夏天里遇见十八岁的阿平,她在楼梯的拐角亲到了阿平的面颊,勇敢地生活着,面对波折也表现出同龄人少有的镇定。故事的过程充满了家人的温情和家门之外的暴力,阿平在乱战中死亡…
张作骥,“有一天当兵放假,从桃园坐车回台北。应该四十分钟的车程,但那天不知怎么回事,作了快三个小时。你会感觉你坐错了车子,中间停了好几站,可是不想下车,到了台中。想了很久,便决定去考电影系。然后再从台中坐车回台北,告诉我的朋友、同学我要转学,我要考试。大家都反对,尤其我的家人,反对得最厉害。但那时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做这一行了,因为没有别的退路。”
也是这个人,电影处女作的制片人是张之亮。在张之亮授意下,123分钟的片子剪成 67分钟,拉掉了完整的十二场戏,拿去参展。张作骥写信给他,要求三场戏一定要放回去,否则观众看不懂。张之亮说好。结果在香港电影节上,张之亮声称:“ 我非常感谢两岸三地这么多导演,在我没有干涉他们的创作自由……” 张作骥站起来破口大骂台语,“干你娘!” 结果放映的还是没有把三场戏放回去的版本。
今天看《黑暗之光》,张作骥1999年的作品。潮湿,昏暗,粗糙。外面下着大雨,得反复调节音量,因为收音不好。李康宜戴上假发后有些像婴儿肥版的舒淇,穿着膝盖上破了大洞的宽松牛仔裤,约阿平出去逛街。…
黑暗之光,女性之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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